容隽应了一声,随后道:我立刻就去处理。
沈觅再度沉默下来,又坐了片刻,没有再说什么,起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好一会儿,容隽才又开口道:沈觅那边,你不用担心,我会再想办法跟他说清楚的。
她不想看到他为过去那些事陷入失落痛苦的模样,一丝一毫都不想。
他那样骄傲、自我、霸道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一句话,就那样落寞地转身离开?
意识到这一点之后,容隽蓦地站起身来,说:我还有个远程会议要开,要谈稍后再谈。
你是怎么回事?容卓正不由得看了他一眼,不舒服吗?
等到她再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,回到卧室准备换衣服的时候,容隽已经重新坐回了床上,正靠在床上眉头紧皱地盯着自己的手机,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傍晚,乔唯一终于下了个早班,才终于又抽出时间来往谢婉筠家里去了一趟。
乔唯一安静地站在厨房门口,看着他在料理台旁忙碌不已的身影,忽然就毫无征兆地哄了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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